侯耀文改裝車
① 拋棄付笛生,甘做侯耀文情人,險被外籍丈夫害死的韋唯現怎樣了
當年拋棄付笛生,甘做侯耀文情人,險些被外籍丈夫害死的韋唯,如今在三個兒子和外籍男友的陪伴之下,過得十分幸福。經歷過顛沛流離,希望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歌手韋唯的早年經歷韋唯出生於內蒙古呼和浩特,從小和父親關系不好,但是在音樂這方面卻有著獨特的天分,八歲的時候就已經登台表演了。一次和父親鬧翻之後,她決心到外面闖盪。
韋唯在大兒子的介紹之下還認識了瑞典男友,二人在一起感情融洽,如今的韋唯被四個男人寵愛,終於得到了幸福。
② 候耀文 到底有多少遺產
對於侯耀文留下多少遺產,說法從1000萬到8000萬不等。2007年侯耀文去世時,有媒體估算他的遺產至少在3000萬以上,玫瑰園別墅市值2000多萬,此外侯耀文還有價值幾百萬的名車。郭德綱表示,8000萬有些誇張,但兩三千萬是有的。侯耀文生前喜歡收集名表,最低一塊價值也在10萬以上,光這些名表他至少有20塊不止。除了表,還有一些珠寶和名人字畫,這些都應談派該值不少錢。這些物品當時大部分都存放在玫瑰園別墅。
但是,兩年過去了,這所別墅每個月光物業費就1萬多元,貸款大約每個月要還12000元左右。有人說侯耀文在購買玫瑰園別墅時,侯耀華為其支付了20萬元的首付款,而侯耀文去世後侯耀華也曾按月交納房屋貸款。也有知情人稱,牛成志幾番從侯耀文的銀行賬戶中取現,也是受侯家人委託,用於料理侯耀文的後事、買墓地等費用,另外就是用來歸還玫瑰園別墅的貸款,這筆貸款大概有100多萬。
如今侯耀文的賬戶中只剩下100多萬元存款,曾經的賓士車現由侯耀華使用,侯耀華為侯瓚另外購置了一輛廣州本田,侯瓚質疑這輛廣本是作為禮物送給自己的還是變相作為遺產分割。至於玫瑰園別墅,目前已由碧喊物業收走,還欠下銀行70多萬貸款未還。即使將貸款還清,這所別墅因為設過靈堂風水不好,估計也會「砸」在侯氏姐妹手裡。而郭德綱口中的「玉石名表」也都不見了蹤影,玫瑰園中如今連個燈泡都沒剩下,侯耀文一生的萬貫家財,已然嚴重縮水。
2007年6月,侯耀文突發心臟病猝死,由於生前並未訂立遺囑,自2007年7月出殯火化後,因親屬之間的遺產分配問題,直至2011年3月23日,去世近4年的侯耀文終於得以下葬。侯耀文長女侯瓚稱,父親去世後,所謂的遺產,自己僅見到一部車和一處含有欠貸的房產(玫瑰園別墅),對於父親遺產究竟有多少她並不清楚。2009年侯耀文兩個女兒將伯父侯耀華、牛成志、郭曉小夫妻等四人告上法庭,稱其侵佔父親遺產。該案歷經一年多的訴訟之後,最終以雙方和解含慧賀告終。
③ 侯耀文帶鞭炮上火車是哪一集
侯耀文帶鞭炮上火車是第六集,他們參加的是一個綜藝節目。進行了一個比賽。
④ 侯瓚的財產糾紛案
侯耀文去世因其生前未立遺囑,他的身後遺產尚未分配。 2009年2月,侯瓚將其妹妹起訴到法院。侯瓚訴稱,她和妹妹是遺產的第一順序繼承人。因客觀上無法獲知父親有多少遺產,希望法院通過此案調查侯耀文名下的銀行存款和交易記錄,並進行分割。
而最近,侯瓚又提出申請,要求變更輪稿、追加被告。新的訴狀中,侯瓚及其妹妹為原告;侯耀華為第一被告,侯耀文的生前好友啟桐滑牛成志為第二被告,侯耀文弟子郭曉小則為第三被告。
侯瓚在申請中稱,父親去世後,侯耀華第一時間趕到父親生前居住的玫瑰園,主持料理後事,並實際控制玫瑰園的所有遺產和證件。兩年來,侯耀華從沒主動邀請兩位繼承人清點、封存遺物。除了一部由侯耀華使用近一年後交付給妹妹的監護人的汽車外,侯耀華沒有將剩餘遺產分配給兩位繼承人的意圖。
侯瓚從法院的調查取證中得知,牛成志取走其父名下多筆銀行巨款,郭曉小夫婦二人使用私家車輛和搬家公司,先後拉走了玫瑰園別墅的所有物品。
侯瓚認為,上述遺產和物品,均屬遺產范圍。三被告未經其同意就擅自處分,涉嫌侵權;遺產的實際控制人侯耀華不履行確定遺產范圍和分配的義務,並同他人擅自處分遺產,侵害了其姐妹的財產繼承權。她們請求法院責令侯耀華等三人返還相應遺產,並承擔侵權責任。 對於此事,侯耀文生前好友牛成志對記者表示,「我不是私下取款,也不可能背著他們取出來錢。取款是經過侯耀文家裡人同意,錢也用來處理其後事」。牛成志說,他是幫忙取款,當時還有人主事,侯瓚也在場。對於具體的細節,他稱,「法庭上再說」。
面對侯耀文有多少遺產的提問,牛成志說,「能有多少錢?誰有錢還去銀行貸款買房」。
2009年7月21日下午,侯耀文生前弟子郭曉小表示,「我沒有必要對你說,這些事情以後會有一個結果」。 郭德綱博客上,在一個發帖時間為7月18日的帖子中,郭德綱回憶其師父侯耀文生前情形,並感慨:師父的萬貫家財哪去了?那些珠寶名表田黃石羊脂玉哪去了?那些飾品傢具字畫藏品哪去了?那些服裝改了尺寸後誰穿去了?玫瑰園中最後連燈泡都被摘了,為什麼?師父的兩個女兒連一張紙都沒得到,為什麼?兩個女兒也並非為爭遺產而導致不能下葬,她們從來也沒爭過,那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
郭德綱經紀人王海稱,上述內容確為郭德綱本人書寫。侯耀文的徒弟們都知道老頭愛好收藏,也聽老頭說過他有一些東西,但聽說這些遺產找不到了,郭德綱在博客上發表感慨,也是一種猜疑。侯耀文遺產糾紛是其家裡的事,其他人也不清楚。
王海還稱,目前,徒弟們最大的希望是讓侯耀文入土為安,他的骨灰還存在八寶山骨灰堂,「徒弟們心裡都很難受」。 侯耀文遺產案出的另外一個「枝節」——侯門弟子郭曉小狀告侯耀文女兒侯瓚討25萬余元車款案率先開庭。在法庭上,侯瓚一方表示,涉案紅色馬6是侯耀文給女兒的遺願,是生日禮物,車款「只是郭曉小經手而已」。
2009年8月底,在侯耀文遺產糾紛案未正式審理之前,郭曉小將侯耀文的大女兒侯瓚告上西城法院,要求返還25萬余元的購車款。由於侯瓚的戶籍所在地和經常居住地均在朝陽區,此案後被移轉至朝陽法院審理。悄臘
爭論一:馬6是「墊付車款」還是送禮?
昨天上午10時許,身穿白色羽絨服的侯瓚和代理律師陳旭來到朝陽法院南磨房法庭。郭曉小委託了兩位代理律師出庭。
出生於1984年的郭曉小是侯耀文的關門弟子,郭曉小起訴稱,2007年8月29日,自己曾在侯瓚購買一輛紅色馬6轎車時,墊付25萬余元的購車款和相關稅費,要求侯瓚償還。法庭上,郭曉小的代理人稱,當初是侯瓚主動提出,要求郭曉小幫她墊付購車款,礙於與侯耀文的關系,郭曉小同意墊付並辦理了購車手續。為證明車款是郭曉小掏的腰包,郭曉小的代理人向法庭提交了刷卡記錄。
侯瓚在法庭上承認,涉案的馬6車確實是郭曉小辦完所有手續後交給她的,但否認請求郭曉小墊付購車款。侯瓚說,父親侯耀文生前曾表示過將送一輛車做生日禮物給她。「父親突然離世後,侯耀華向親友表示他將兌現這個承諾。」侯瓚還補充說,她不可能向一個經濟實力還不如她的人去借錢買車。
侯瓚的律師也表示,侯瓚從來沒有給郭曉小打過欠條,雙方並不存在借貸關系。
爭論二:郭曉小是否佔有了侯耀文遺產?
法庭上,侯瓚對郭曉小出錢的來源提出質疑。她說,父親侯耀文去世後,葬禮的禮金是由郭曉小夫婦代收的,她認為購車款要麼來源於父親的遺產,要麼來源於父親葬禮的禮金。
郭曉小是否佔有了侯耀文的遺產?代收了侯耀文葬禮的禮金沒有給家屬?對上述問題郭曉小的代理人均表示不清楚,因此法官責令其回去向郭曉小本人核實,然後向法庭作出答復。
⑤ 侯耀文真的死了嗎
新浪娛樂訊 6月23日,著名相聲演員侯耀文突發心臟病猝死,享年59歲。目前,相聲界人士正紛紛趕往侯耀文位於昌平區玫瑰園的家中。
當晚,新浪娛樂第一時間聯繫上了電視節目主持人、侯耀文的師侄汪洋(blog)。電話中,汪洋確認了「侯耀文因心肌梗塞猝死」的消息,並透露:三叔侯耀文在家中突發心臟病,被120急救車送往北醫三院搶救無效去世。現在是侯耀文的大徒弟賈倫在侯耀文家中處理相關事宜,自己因身在外地,也是剛剛打電話給賈倫時得知的這個情況。
今天是周末,北京的兩個相聲俱樂部都在演出,侯耀文的師兄弟、晚輩、圈中好友得知這個消息後,都從家中或者演出場所趕往玫瑰園。汪洋因在外地錄制直播節目,也委託了妹妹立即趕往昌平侯耀文家。而郭德綱(blog)在得知師父去世的消息後,也第一時間從安徽啟程趕回北京。目前,侯耀文的徒弟賈倫和王玉正在處理後事。
新浪娛樂也在第一時間趕往昌平侯耀文家,稍後會有更詳實的報道,請廣大網友關注新浪娛樂後續消息。崔一佳/文
昨天下午,著名相聲演員侯耀文因纖團汪突發心源性疾病,經搶救無效在北京昌平區沙河玫瑰園別墅中去世,享年59歲,生前單位鐵路文工團發布簡短訃告,稱悼念活動另行通知。
家中發病去世
據999急救中或胡心副院長郭肅清介紹,昨天下午6點32分,999急救中心接到了從侯耀文家中打來的求救電話,立即派出離現場最近的救護車前往,幾分鍾後就趕到了。當時侯耀文躺在二層卧室的床上,心跳、呼吸以及脈搏都已經停止,瞳孔已經放大。醫護人員搶救了40多分鍾,但侯耀文沒有醒過來。
醫生介紹,侯耀文沒有心臟病、糖尿病和心血管病史,但醫生初步診斷侯耀文突發心源性疾病。這種病可能引起栓塞,導致死亡,誘因和長期疲勞以及生悶氣有關,最佳搶救時間只有4分鍾。
據了解,事情發生時,侯耀文家裡沒有親屬在,只有鐵路文工團的一男一女兩名年輕演員在現場。當時房間沒有開空調。年輕演員稱,當天他們來拜訪侯耀文。事發前,侯耀文說自己感到胸口惡心難受,渾身冒汗,還曾去衛生間吐了一次。他們拿毛巾給侯耀文擦汗和嘴上的嘔吐物,但侯耀文堅持要自己擦,便讓他們拿來一條濕毛巾,兩人隨後就離開卧室迴避。幾分鍾後,等他們回到卧室時,發現侯耀文躺在床上,人已經不行了,他們趕緊撥打求救電話。
侯耀文經搶救無效去世後,侯耀文的家屬給遺體穿好衣服,於晚7點30分將遺體送到北醫三院太平間。
昨晚10點,中國鐵路文工團就侯耀文逝世發布訃告。
訃告稱:中國曲藝家協會副主席、中國鐵路文工團副總團長說唱團團長、著名相聲表演藝術家侯耀文先生因心肌梗塞經搶救無效於2007年6月23日18時30分逝世,享年59歲。悼念活動將另行通知。
油畫肖像暫作遺像
昨晚,得知侯耀文去世後,石富寬、李金斗等相聲界人士紛紛趕往侯耀文位於昌平區玫瑰園的家中。在玫瑰園小區門口聚集了10多家媒體的幾十名記者,因小區保安嚴密看守他們無法進入小區。
晚10點左右,侯耀文家周邊停了五六十輛車,毀仔不時能看到侯耀文的親朋好友進出小區,他們右臂一律戴著黑箍。
侯家門口放著一隻盆,裡面裝滿了燒過的香桿。很多朋友在大廳內討論著相關事宜。靈堂還沒有布置好,由於事發突然,侯耀文沒有合適的遺像,只好將侯耀文生前一幅肖像油畫擺在沙發上進行替代。
晚11點20分,李金斗在家屬的陪同下,從侯家出來,滿臉難掩悲痛之情。侯耀文生前所在單位鐵路文工團的幾名領導也趕到侯耀文家中進行慰問和悼念。凌晨時分,侯耀華和相聲演員趙炎等開會商討後事,如挑選遺像等問題。大隊人馬相繼離開,家中留下了小部分人開始布置靈堂。隨後別墅的車庫門打開,有七八名好友在進行後事的准備工作。
德雲社組隊前往弔唁
「德雲社」弟子是在昨晚8點聞知師叔、師爺侯耀文去世的消息的,當時他們正在「天橋樂」和「張一元茶館」演出。聞訊後,他們立刻組成弔唁團隊趕赴侯宅。
「德雲社」弟子徐德亮說,每天的演出都要加場到晚上11點左右,但是昨晚8點,李菁就通知演員們不得「翻場」,要按時結束演出。因為侯師叔去世的消息確定後,遠在合肥演出的郭德綱就委託妻子王惠帶領大家要去弔唁。兩撥人馬立刻換去艷麗的演出服,更換上黑、白單色的素服在「天橋樂」集中後,三四十人開著10輛車來到昌平玫瑰園的侯宅別墅弔唁。
王惠作為代表進屋慰問了侯耀文的家人,德雲社眾人則按照老規矩每人各磕了4個響頭。侯耀文的小徒弟郭曉小按規矩分別磕頭回禮。
「德雲社」的王文林老先生與鐵路文工團的劉洪祈先生忍不住淚流滿面,二人相對泣不成聲。
當晚算得上是相聲界的大集合,上百的來賓到場後不得不鞠躬致意完畢就立刻走出門去。李金斗和周末相聲俱樂部主席宋德全在門口招呼著來賓,大家都相視一點頭,沒有過多的話語寒暄。
另據宋德全介紹,侯耀文原定在今天到武漢去演出,沒有想昨天突然發病去世。對於這一消息,他覺得很意外,因為侯耀文並無心臟病史。
■特寫
球友送球拍
滿足遺願
北醫三院的太平間位於醫院的東南角建築物地下部分,遺體直接被家屬送入太平間。侯耀文的一些朋友和鐵路文工團的同事陸續趕到醫院進行弔唁。
晚9點40分,中國明星乒乓球隊秘書長張曉敏趕到醫院弔唁。他說自己在兩個小時前接到侯耀華的電話,得知了這一噩耗。
張曉敏說,前天是中國明星乒乓球隊成立的新聞發布會,侯耀文是球隊隊員,曾和他們多次打球。發布會開始後,侯耀文派徒弟到場祝賀,並表示球隊如有重要活動,自己一定會參加。侯耀文還特地給張曉敏打電話。在電話里,侯耀文說:「你一定要給我留個好球拍和一個好球桌,我家裡比較大,可以在家裡運動。」
張曉敏說,在會上,他們還給侯耀文頒發了「中國明星乒乓球隊榮譽證書」。「沒想到這成了侯老師一生中最後獲得的一個榮譽證書。」
據張曉敏回憶,他最後見到侯耀文是在端午節,兩人還一起打球。當時侯耀文身體很好,根本不像有病的樣子。「當時我還想和侯老師合影,可沒帶相機,手機也沒電了,沒想到成了最大的遺憾」。說到此處,他已經聲音哽咽。
「我一定要找個最好的球拍,送到侯老師家裡,因為這是他最後的遺願。」
前來醫院弔唁的還有20多名市民。張先生在網上得知消息後,騎自行車來到醫院。他說,自己喜歡侯耀文的相聲很多年了,此次特地來此為侯耀文送行。
參考資料:京華網
⑥ 如今的郭德綱,和哪些親師兄弟之間保持著良好的關系
郭德綱在相聲門正式的師父是侯耀文。侯耀文去世的時候還不滿60歲,按照一般的相聲演員來說,到這個年齡不會收太多徒弟,而侯耀文這個人因為是侯寶林大師的後代,自身有一定埋缺皮功底,加上他這個人生性豪放,平時還就有些好為人師。
因此才年歲不算大卻收了很多徒弟,加扮腔起來有二三十位。這些徒弟中有的曾經與郭德綱交惡,比如郭曉小,也有的與郭德綱關系比較不錯,其中關系最好的就是楊進明。
不過從楊進明退休之後進德雲社這件事來看,他們兩人還是互相認可的,起碼看在同一個師父侯耀文的面子上,互相還是有一個尊重。楊進明已經成為德雲社的正式演員,在小劇場演出中,觀眾能看到楊進明的影子。他表演的更多是群口相聲。
⑦ 找一個相聲,是侯耀文、石富寬、師勝傑三人一起演的,關於車鑰匙的!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急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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⑧ 侯耀文和石富寬說的一部相聲,說的什麼忘了,大至是搶運鈔車,拿著錢去銀行存款,郭德綱也說過
《物嘩我這一輩子》..郭老師想拿奧運冠軍,學各敗告種體育運動..最出彩的是「偏見」小姐察螞明的登場==..我有郭老師這個得清晰視頻和mp3..需要嗎?
⑨ 20年前的相聲TV,侯耀文和石富寬說過一段新夜行記,誰有啊
台詞在這里
乙 這回我說段相聲。
甲 哎,我最喜歡聽您的相聲。
乙 噢,這么說您常聽?
甲 最近老沒聽啦。
乙 您不是愛聽罵?
甲 愛聽是愛聽啊,可劇場里這限制受不了哇。
乙 劇場里邊兒有什麼限制呀?
甲 頭樣兒,不讓抽煙我就受不了。
乙 噢,您說這劇場里邊兒不讓抽煙哪?
甲 啊。
乙 這對呀。
甲 嗯?
乙 你想啊,台下觀眾好幾百位,要全都抽煙,大家一齊熏,這台上演員受得 了嗎?
甲 那是這么說呀,台下人多,台上人少,應該少數服從多數嘛。
乙 這不行,這公簡握消共秩序,大家都得遵守。
甲 這還可以,還不讓樂!您想,聽相聲不讓樂,受得了嗎?
乙 不讓樂?
甲 啊。
乙 哪有這個事呀?
甲 你那兒剛一樂,後邊兒那們:「噓!」這……這什麼意思啊?
乙 噢,當然,他打「噓」不完全對。
甲 是啊。
乙 他是怕後邊兒的詞兒呀,聽不見。
甲 所以這受限制啊。
乙 這不叫受限制!
甲 哪兒受限制我哪兒不去!
乙 現在沒有受限制的皮稿地方。
甲 沒有?那天我在馬路上遛彎兒,挺平的馬路他不讓你走,非讓你到便道上 走。
乙 你在馬路上走哇?
甲 啊。
乙 那哪兒行啊?
甲 怎麼啦?
乙 馬路上是為走車的呀。
甲 我沒攔著他走車啊。
乙 那麼些個車,你跟著一塊兒走,要把你撞了怎麼辦呢?
甲 嗯,我心裡有底兒,我准知道那開車的他不敢撞人。
乙 噢,開車的不敢撞人你就故意擋著它,萬一把你撞了,不就晚了嗎?
甲 噢,這么說還是為我好?
乙 那是啊。
甲 哎,就算你讓我便道上走去,可你說話態度得好點兒吧?
乙 怎麼啦,民警對你態度不好啦?
甲 啊,站那兒就嚷嚷:「喂——便道攔知走!便道走!」「喂。」我有名有姓沒 有?
乙 人家知道你是誰呀?
甲 我知道他那是喊誰哪?
乙 那就是喊你哪!
甲 噢,我姓「便」,叫「道走」?!
乙 這叫什麼人!
甲 你說這不叫受限制嗎?要不怎麼我現在沒事兒不出門兒,有事兒出門兒就 坐車呢。你橫不能讓那車也便道上走去!
乙 你這叫抬杠!
甲 你說坐車不是?
乙 啊。
甲 照樣生氣!
乙 坐車怎麼生氣呀?
甲 那天我上火車接人去,我一想坐公共汽車吧。
乙 嗯。
甲 到汽車站一看,正好有輛汽車。
乙 噢。
甲 賣票的剛要拉門兒,我一伸腿兒——
乙 上去了。
甲 車開了。
乙 那就等下趟吧。
甲 不行,我得追它!
乙 你追汽車干嗎呀?
甲 我鞋在上邊兒哪!
乙 誰叫你往上伸腿來著。
甲 我說「站住!站住!鞋——我鞋在上邊兒哪!」
乙 汽車站住啦?
甲 沒有,賣票的把鞋給我扔下來啦。
乙 你還得認萬幸,應該讓你上公司領鞋去!
甲 你說多可氣!我說提上鞋回來再等一趟吧。
乙 噢。
甲 那兒又站上8個人啦。
乙 你挨著往下排呀。
甲 我排第9個?
乙 啊。
甲 那我這鞋白追啦?
乙 誰讓你追去啦?
甲 我排也不能排第9個呀!
乙 排第幾個呀?
甲 頭一個兒!
乙 那人家答應嗎?
甲 你得跟他「對付」啊。
乙 怎麼「對付」啊?
甲 (笑)「你在這兒等車啊?哎呀!你很幸運,頭一個兒啊,車來了你應該 先上,因為你來得早嘛!其實我來得也不晚,剛才我是追鞋去了,車來了 你應該讓我先上。」
乙 這不像話。
甲 哎,我說完了,那人沖我一樂(笑)。
乙 同意了?
甲 「後邊兒去!」
乙 白說啦?!
甲 我一想,這路人太不懂團結啦!
乙 得了,得了,得了,你就別給人家扣帽子了!
甲 好好好!你頭嘍,我後邊兒。
乙 這就行了。
甲 這也不行。
乙 怎麼啦?
甲 後邊兒又有人喊:「別加塞兒,嗨!」
乙 噢,你就站一個人後邊兒啦?
甲 我一想,哪兒能都跟他們倆人似的,這么沒涵養。
乙 什麼叫沒涵養啊!
甲 我再跟別人「對付」。
乙 還「對付」哪?
甲 哎,萬一有個心腸軟的我不就加那兒了嗎。
乙 你這叫瞎耽誤工夫!
甲 我「對付」了半天,結果呀——
乙 加哪兒啦?
甲 一個不讓。
乙 本來嘛,你又沒帶小孩兒,還排第9個去吧!
甲 我要排第九個就好嘍!
乙 怎麼呢?
甲 我排36啦。
乙 怎麼會36呢?
甲 在我「對付」這工夫,後邊又來了27個。
乙 你得窮「對付」啊。
甲 等著吧。一會兒來了,大夥兒就上,正到我這兒,賣票兒的一拉門兒:「 上不來啦,等下趟吧。」哎,你瞧這倒霉勁兒。
乙 誰讓你凈麻煩來啦!
甲 沒關系,再等一趟;再等車來啦,橫我得先上吧?
乙 這你也不必驕傲啊。
甲 誰再跟我「對付」我也不讓啊。
乙 誰跟你一樣啊!
甲 點根兒煙抽,一會兒車又來啦。
乙 現在車多,幾分鍾就一趟。
甲 我一瞧我頭一個,剛一邁腿兒,賣票兒的把我攔住了。
乙 怎麼啦?
甲 「同志,把煙卷兒掐嘍!」
乙 車里頭不能抽煙哪。
甲 嘿,得虧我買栗子啦。
乙 哎,不行,車里頭不能吃帶皮的。
甲 吃也不行?
乙 嗯!不行。
甲 你讓他站住,我下去!
乙 那沒到站哪!
甲 你說這不是生氣嗎?這不是受限制嗎
乙 這不叫受限制。
甲 我納著氣兒好容易到車站啦。
乙 嗯。
甲 下車的時候他還管我要票哪!
乙 多新鮮哪!
甲 我說:「給你!撕半拉兒報銷!」
乙 你還報銷哪?
甲 哪兒報銷去,我就為讓他費點事。
乙 這叫什麼行為!
甲 我一看車站那大表,都過了5分鍾了。
乙 噢。
甲 我是撒腿就跑。
乙 你別跑哇。
甲 我有急事呀。
乙 那也不能跑哇。
甲 正跑著哪,對面來輛三輪,我往旁邊兒一側身兒。「嘀——!」後邊兒又 來輛汽車。
乙 那就站住吧。
甲 站住?我准知道他不敢撞我,仗著我腰腿兒靈活,顛步擰腰,噌——!
乙 過去啦?
甲 趴下啦。
乙 喲,汽車呢?
甲 站住了。
乙 這多玄哪。
甲 好傢伙,離我還一尺多遠哪!
乙 噢。
甲 把開車的嚇壞了。
乙 那還不嚇壞嘍。
甲 他跟我還挺客氣。
乙 說什麼來著?
甲 (厲聲地)「你不要命啦!」
乙 人家那是埋怨你哪。
甲 「哎,同志,你態度好一點,誰讓你開那麼快,差點撞著我?」警察過來 了,他向著開車的。
乙 人家有理嘛!
甲 他直說我:「你忙什麼,這多危險哪!下回留點神吧。沒碰著哇,走吧!」 他瞧,他怨我。
乙 可不怨你嗎!
甲 到車站一瞧,人都走光了。
乙 你接的人呢?
甲 白接啦。
乙 你瞧!
甲 到家我越想越生氣,走道受限制,坐車也受限制。
乙 這不叫受限制,總歸怨你的不對。
甲 一狠心買輛自行車。
乙 嗯。
甲 (手勢)花了這個整兒,這個零兒。
乙 280?
甲 28塊。
乙 28塊錢你就買車呀?!
甲 買舊的。
乙 那能騎嗎?
甲 呀,你別看花錢不多,車還可以。
乙 騎得過兒。
甲 反正除了鈴兒不響,剩下哪兒都響。
乙 好嘛,這車要散啦!
甲 散不了,修理修理。
乙 嗯。
甲 換幾根條,打個卡子,弄兩塊閘皮,雖然不太靈,也湊合了。
乙 那可不行!
甲 嗯?
乙 自行車閘是要緊的。
甲 哎,就那麼回事兒。
乙 鈴拾掇好了沒有?
甲 鈴兒啊,不響不響吧,省得吵得慌。
乙 這像話嗎?你這車騎著夠多危險呢?
甲 好在我騎得不快。
乙 嗯。
甲 從我們家到前門就得10分鍾。
乙 噢,你們家就在前門附近哪?
甲 不,西四牌樓。
乙 西……由打西四牌樓到前門走10分鍾?!
甲 啊。
乙 馬路上那麼些個紅綠燈。
甲 那天不是特殊情況。我為趕場電影兒。
乙 看電影干嗎還趕場啊?
甲 頭場一點半開,去晚了就趕不上啦。
乙 你什麼時打家出來的?
甲 一點二十。
乙 噢,就剩10分鍾?!
甲 等到電影院我一看錶哇——
乙 一點半?
甲 四點半!
乙 四……你不是說走了10分鍾嗎?
甲 是啊,我想用十分鍾趕到,可半道兒上讓事情給耽誤了。
乙 車壞了。
甲 嗯,撞人啦。
乙 撞人啦?!
甲 啊,一共仨!
乙 撞了仨哪?!
甲 不是一回撞的。
乙 你連著撞也受不了哇。
甲 要不怎麼說它耽誤工夫呢。
乙 那沒個不耽誤工夫。
甲 最後撞這個人我這個樂啊。
乙 怎麼撞了人你還樂呢?
甲 它可樂嘛!
乙 怎麼回事啊?
甲 一出前門,快到大柵前,前邊有個三輪兒。
乙 嗯。
甲 他要靠邊兒站住,往邊上一擠,我沒地方去了,一撥把,噌!上便道啦。
乙 嗯。
甲 正撞上一老頭兒,前軲轆正撞老頭兒後腰上,也搭勁猛一點,「通」一下 子,把老頭兒給撞葯鋪去了。
乙 好傢伙!
甲 葯鋪里邊兒人嚇一跳呀:「老先生,您買什麼呀?」老頭兒說:「我什麼 也不買,我是撞進來的!」
乙 多玄!
甲 老頭兒出來我趕緊給賠不是:「哎喲!老大爺,您瞧這怎麼說話,你瞧, 我把您撞了,我……我有急事,我是給我爸爸請大夫去,一忙把您給撞了, 您看這不是更耽誤工夫兒了嗎?」老頭兒說:「有急事你也別玩命啊,給 你爸爸請大夫去,你干嗎給我弄到葯鋪里去?得虧我這身子骨兒,軟點兒 不讓你給撞壞了,哪兒的事情啊。」嘿,老頭兒走了。嘿——可樂不可樂?
乙 你就別樂了,為了看場電影這么玩兒命啊?!
甲 到那兒一瞧,那場也開了,電影沒看成。
乙 白趕了。
甲 啊,回去吧。
乙 回去你別騎那麼快啦。
甲 是啊,沒想騎快,不行啊,它斗氣兒。
乙 誰斗氣兒呀?
甲 我又打前門回來,到天安門往西一拐呀——
乙 嗯。
甲 後邊來輛大汽車,他「嘀——嘀」直按喇叭。他什麼意思?
乙 你走馬路當間兒啦?
甲 廢話!我騎車還不準我走馬路?
乙 那是快行路!
甲 是啊,我騎得也不慢哪!回頭我一瞧,我這火更大啦。
乙 怎麼啦?
甲 空車。你可忙的是什麼呀?
乙 那你也不能故意擋著它呀。
甲 噢,打算讓我躲開,你開過去跑哇?休想!你越按喇叭我越不躲,反正你 不敢撞我!我是越騎越快。
乙 這是玩命哪。
甲 哎,到南長街那兒,那警察非讓我邊兒上騎,結果把它放過去了。
乙 人家是怕危險。
甲 放過去!好咧,我後邊兒追你!咱們兩賽賽,倒瞧誰跑得快!
乙 是斗氣兒。
甲 說真的,汽車倒是比我跑得快。
乙 嗯……廢話!
甲 一直追到府右街,趕上個紅燈,汽車站住了,我才把它追上。
乙 你這管什麼呀。
甲 綠燈一變,它走我就盯著它,一步兒不落。
乙 還追?
甲 緊追著你呀!剛到首都電影院那兒,就瞧汽車後邊兒紅燈兒一亮,猛聽咔 嚓一響——
乙 汽車撞人啦?
甲 哪兒啊,我撞汽車啦。
乙 你怎麼撞車上啦?
甲 它站住我沒站住啊。
乙 你捏閘呀!
甲 我那閘不是不靈嗎?
乙 那你怨誰呀!
甲 嗯,這下子可把我給摔著了,我趴那兒都起不來了。
乙 嗯。
甲 等汽車站住了,下來一個人,把我給攙起來了,我一瞧他,我又樂了。
乙 摔的這樣你還樂哪?
甲 就是我剛才撞那老頭兒。
乙 嘿!這巧勁兒的啊。
甲 老頭兒一瞧,「噢,你呀!又跑這兒玩命來啦?你打算把汽車也弄葯鋪里 去?這小夥子騎車可真夠戧啊。」我一瞧,我車壞了,我把司機揪住了— —
乙 你要干嗎?
甲 讓他賠我車!
乙 噢,讓人家賠你車?
甲 他不講理,他說我撞他啦。
乙 對呀。
甲 我們倆正嚷嚷呢。警察過來了:「哎!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我說:「 同志……你看見沒有?嗯,他把我車撞壞了!」「噢,他把你車撞壞了! 你是在汽車頭里還是在汽車後頭走」「我……我……我在汽車頭里走啊。」 「你在汽車頭里走,他怎麼會把你前軲轆撞壞了呢?」「是啊,那誰知道 他怎麼撞的,那你問他吧。」
乙 還問人家哪?
甲 「哼哼,別問啦,這個事情我都看見了!你說這個問題怎麼解決呢?」
乙 怎麼辦?
甲 我說:「怎麼解決……我自個兒修理不就完了嗎。」
乙 你早就應該這樣啊!
甲 推到車鋪修理,等了好半天哪,車也拾掇好了,天也黑了。
乙 你瞧。
甲 我剛騎上車,走了沒幾步,警察又把我攔住了。
乙 你又騎快了吧?
甲 不快呀,成心找碴兒呀!
乙 怎麼?
甲 他讓我點燈。馬路上那麼些燈,我點燈干嗎用?
乙 夜間行車,必須點燈。
甲 我不是沒有嗎!
乙 你買呀。
甲 你給錢?
乙 對啦……我憑什麼給錢呢?
甲 有錢也不買那玩藝兒。
乙 是啊,你有錢還留著拾掇車哪!
甲 本來嘛,我再花好幾十塊買個磨電燈?
乙 干嗎買磨電燈,你買個油燈不就行了嗎?
甲 不是有燈就行嗎?
乙 啊。
甲 買個紙燈籠。
乙 紙燈籠那不好拿!
甲 反正他不能說我沒燈。
乙 你瞧這別扭勁兒!
甲 5分錢買個紙燈籠,點好了,騎上車,一手扶把……
乙 你怎麼一手扶把呀?
甲 一手拿燈籠。
乙 他凈干這玄事兒。
甲 我剛騎上,一蹬三輪的沖我嚷:「哎!下來哎!下來哎!」我心說:你老 實那兒呆會兒好不好?他還嚷:「燈!」你瞎子,瞧不見這是燈?他還嚷: 「著啦!」廢話!不著那叫燈啊?你瞧我這……我一瞧,我趕緊下來吧!
乙 不著著哪嗎?
甲 連袖子都著了。
乙 你看怎麼樣?下來推著走吧!
甲 啊?!大江大浪我都闖過來了,我還推著走哇?
乙 沒有燈啊,馬路上不能騎!
甲 我鑽胡同!
乙 哎,胡同里沒燈更危險!
甲 不管它那一套,鑽進胡同我就騎上了。咦?對面兒又來了個警察。
乙 下來?我趁他沒瞧見,抹回頭來一拐彎兒,「嗞溜」一下子!這回他再想 找我都找不著啦。
甲 你到家了?
乙 掉溝里啦!
⑩ 侯耀文多大 多高 多重 多少輛車 老家哪裡
51歲 身高176CM 66公斤 三輛車一輛賓士600 一輛起亞 一輛寶馬老家是安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