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出的台灣原始部落電影
❶ 求一部關於原始部落的電影、內容大概有幾個白人有男有女闖進原始部落里
《海灘》
❷ 求港台電影 內容:一個人到原始部落帶回了一個美女 因為這個地方是以胖為美 。。。。。。其他不記得了
陳百祥的《爛賭英雄》
❸ 2000年到2012年所有的經典電影
賽德克•巴萊的台灣人民的抗日;英雄的,但不是這邊的高大全式的英雄;悲劇的,卻有一個所有正劇難以企及的氣場。歷時12年,台灣影史最大製作,台灣最高票房…繼《海角七號》之後,魏德聖的第二部劇情長片就是這樣的霸氣外露。然而,更多的觀眾恐怕是因為「魏德聖」這個名字而關注這部影片的。08年的首部劇情長片《海角七號》技驚四座,片中精準的細節把握、出彩的原創音樂、豐滿的人物塑造無不令人驚嘆,魏德聖因此聲名鵲起。這次,魏導以一個高難度的題材似乎想把台灣電影推上一個新的高度,然而,這終究是一部有很多遺憾的平平之作(我這里說的是154分鍾的國際版)。
1、台灣的「日本情結」,魏德聖試圖找出源頭
清政府簽訂《馬關條約》後,日本對台灣進行了長達半個世紀的殖民統治。這半個世紀理所當然給台灣文化、社會、乃至台灣人民的思想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記,無論結果好與壞,這都是我們必須承認的。台灣與日本的關系一直處於一種愛與恨的糾纏不清中。台灣電影(或者台灣文化)的「日本情結」向來很深,單從近20年來看,從1989年侯孝賢的《悲情城市》到2000年楊德昌的《一一》,再到2008年魏德聖的《海角七號》,台灣電影一以貫之地延續著這種情結。到《賽德克·巴萊》,魏德聖直指日本的殖民統治,試圖找到這個情結的源頭。在第68屆威尼斯電影節的記者會中,魏德聖表示這部電影對於台灣人來講有一種心理治療的功能,台灣人對於日本的愛恨不是那麼容易理解的,「你給我一顆最美麗的琉璃,卻踩爛我家裡的土地,回到仇恨的原點才能化解仇恨。」彩虹美在並置在一起的每個顏色都是獨立的存在,但是顏色不會去互相干擾,今天不只是台灣,世界上最大的問題,就是顏色在干擾顏色。魏導希望能透過完整的呈現一段仇恨的歷史去化解關於仇恨、遺憾、愛情、親情、友情等等的問題。
然而,那段歷史在魏德聖的鏡頭下卻是無止境的嗜殺。我不是說嗜殺不是歷史,為了不至於觀眾在150分鍾內睡著,這種嗜殺必不可少,但為了嗜殺而嗜殺顯然難以取得觀眾認可。影片一開始便是馬赫坡和屯巴拉爭奪獵場的場面(莫那·魯道和鐵木·瓦力斯這一族群內部的矛盾從此貫穿全片,成為一條敘事線),之後是日本佔領台灣,開始鎮壓反抗並最終使得當地民眾屈服,60分鍾後影片直接跳到1930年,「霧社事件」拉開帷幕。1930年之前的歷史本應該讓我們看「日本情結」的始源,但在並不短的60分鍾內,導演什麼也沒有呈現。沒有日本人的暴力統治(因為木頭的事而引發的沖突強度顯然不夠),也看不到什麼親民形象,男主角在默默忍受,年輕人肝火很旺——盡管讓他們憤怒的原因在影片中並沒有多少有力的交代。這樣的處理讓「霧社事件」的到來在缺乏情感鋪墊的情況下很難讓觀眾有一種壓力下巨大釋放的快感。或者可以這樣理解,1930年之前的台灣民眾還處於一種憤怒和試圖反抗的狀態,「霧社事件」後他們放棄了反抗,融入了日本文化,台灣的「日本情結」更多地產生於之後。如果這樣的話,魏德聖的心理治療又從何談起。
2、叢林戰,毫無邏輯的廝殺
霧社事件發生,影片漸漸步入高潮。突襲日本人霧社公學校集會的那場戲相當精彩,此後莫那·魯道退回叢林、日軍大舉進攻的高潮戲便陷入毫無邏輯的混亂。前半段我們不知道莫那·魯道在干什麼,只有一群孩子在跑來跑去,爆破、槍殺,來來往往雖然很精彩,可是觀眾看不清頭緒,只知道他們在打。後半段,莫那·魯道領導了反擊,依然沒有清晰的邏輯。我是說這樣的叢林戰其實可以拍的非常吸引人,《野戰排》提供了絕佳的例子,莫那·魯道完全可以做一個智勇雙全的領導者,策劃一個詳細的防禦或者攻擊方案,把部族擅長山地游擊的特長發揮出來。這樣做不僅可以為影片提供一些懸疑和驚悚元素,也有利於把緊張的情緒感染給觀眾。編劇魏德聖似乎忽略了這一點,只顧突出部族的勇猛。造成這樣結果的原因,一是類似的叢林戰在台灣電影甚至華語電影中少之又少,魏德聖沒有可直接借鑒的經典範例,二是魏導在編劇和場面調度方面還有所欠缺。
3、華而不實的特效,虛假而做作
台灣版中有多達1800個特效鏡頭,微縮版中仍然留下不少。最虛假的特效鏡頭發生在叢林戰中,日本人的迫擊炮轟炸山林,畫面連續呈現5、6個爆炸效果,爆炸發生在炮彈撞在樹木以後,換話句話說爆炸發生在空中,空中爆炸的好處在於它避開了地面的樹木和人體被炸後作散射狀的殘酷效果,當然這個好處是對製片方來說的,省了不少銀子,對觀眾來說那些火紅的像花一樣的爆炸更像是一朵朵煙花,只有視覺上無關痛癢的刺激,況且連上乘的煙花都算不上,製作太拙劣,一眼看穿。類似拙劣的特效還有一個活人被手雷分解以及最後莫那·魯道帶領族人跨越彩虹橋橋斷的場面,等等。
4、女人,這次連花瓶都算不上
我們原本以為英雄背後一定有一個或幾個不平凡的女人。然而在這部戲中,一個都沒有。魏德聖不願花篇幅塑造哪怕一個有鮮明特徵的女人。唯一有點印象的是巴萬的媳婦,她說了一句「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在計劃什麼」。一句台詞能有什麼意義?魏德聖眼中,男人在計劃什麼跟女人無關,男人是英雄,要拯救靈魂,女人穿著和服唯唯諾諾照顧孩子就是了。很難想像在一部英雄史詩片中,女人的地位被忽略到了如此低下的地步。男權社會固然是以男性為中心,歷史也是為男性所書寫,而在表現一個民族不屈的靈魂時,那些養育男人的女人就沒有絲毫表現一點本民族氣質的可能?在男人被屠殺,部族面臨滅亡時,就只剩下最後的自縊?很難想像《賓虛》中沒有埃絲特,《勇敢的心》沒有伊莎貝拉會變成什麼樣子。
5、部落間的仇殺,喧賓奪主
影片結束於馬赫坡部落和屯巴拉部落在水中的廝殺。毫無疑問,這兩個部落間的矛盾構成了影片的副線。我們不懷疑部落間存在的不共戴天的仇恨,但我們沒有想到,在共同的異族敵人面前,它們最終還是沒有和解,而且在影片的高潮處它們的矛盾也激化到了高潮,以至於那長時間的水中廝殺搶走了莫那·魯道英勇跨越彩虹橋時悲壯氣魄的戲份。我們理解導演的用意,賽德克族的性格決定了它們不受異族奴役的同時也不會受同族壓迫,「真正的人,可以輸掉身體,但一定要贏得靈魂」,這句話不論對內對外都一樣適用,因此,可以說賽德克族內部的矛盾是表現賽德克族性格必不可少的。矛盾的結果是屯巴拉部落最終屈從了日本人,協助不擅長山地戰的日本人屠殺同族人。可是這樣的結果難道還不夠嗎,導演非得要一個宏大的最終的結局嗎?最後長時間的水中廝殺是作者的痛心?對歷史的反思?還是僅僅是一個最終的落場?但無論如何,最後那過分細膩和煽情的描述不免有些喧賓奪主。
出彩的音樂,令人窒息的美景,「史詩」般的氣場
音樂其實已經不能用出彩來形容,原住民那恢弘的歌聲和悠遠的意境幾乎主宰了整部影片。我相信導演為影片的音樂下足了功夫,因為導演相信音樂在這部影片中已不再僅僅是烘托效果、製造情緒那麼簡單,導演讓它賦予了敘事功能,主題曲與影片的相符和配合程度幾乎可以替代任何敘事。片中莫那·魯道與父親嘹喨動聽的《賽德克·巴萊之歌》(二重唱)令人動容,「這是我們的山唷,這是我們的溪唷,我們是真正的賽德克巴萊唷…」歌聲似溪水般流淌,像誦經般訴說,這是賽德克族靈魂的呼喚。這樣的歌聲,這樣的情景足以載入電影史冊。此外,本片的山林之景實在美的讓人窒息,樹林、溪水、吊橋、深崖、櫻花、彩虹,所有的景配上穿著特有民族服飾的人,鏡頭始終那麼干凈、唯美,意境悠遠,令人無限嚮往。影片的演員選擇,無論是飾演青年莫那·魯道的游大慶還是飾演中年莫那·魯道的林慶台都表現的非常出色,兩位素人演員的成功在於,他們身上有一種體現原始部落民族本色的氣場,這樣的氣場為影片的「史詩」氣質增色不少。
史 黑烏鴉的羽毛比血純潔——圍牆上的